2008年第5期(总第23期)

发布者: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发布时间:2015-12-16浏览次数:574

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和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联合举办
“全国教育学一级学科博士授予单位学科建设高层论坛”
     2008年9月25日,由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和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联合举办的全国教育学一级学科博士授予单位学科建设高层论坛在中心六楼学术报告厅开幕。
     来自华东师范大学基础教育改革发展研究所顾问、博士生导师叶澜教授,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丁钢教授,西南大学西南民族教育与心理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张诗亚教授,东北师范大学副校长、博士生导师柳海民教授,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曲铁华教授,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涂艳国教授,华中师范大学教务处处长、博士生导师王坤庆教授,华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扈中平教授,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陈学飞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法律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劳凯声教授,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刘海峰教授,浙江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田正平教授,浙江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周谷平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马健生教授等我国教育学界知名学者参加了会议。我校副校长、博士生导师王嘉毅教授,研究生学院常务副院长、博士生导师万明钢教授,教育学院院长李瑾瑜教授,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王鉴教授也参加了本次论坛。
     论坛开幕式由中心专职研究人员、西北师范大学副校长,王嘉毅教授主持,西北师范大学校长王利民教授首先致开幕辞。王校长首先对与会代表表示热烈欢迎,也感谢各位专家对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科发展长期给予的关心、支持和帮助表示热烈欢迎。他认为教育学科在师范大学的发展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目前西北师范大学的教育学科面临两个突出困难:学科队伍稳定困难,结构矛盾突出;教师教育队伍建设的任务繁重,希望能得到各位专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和帮助。
     叶澜教授代表与会专家在开幕式的致辞中,首先肯定了西北师范大学在西北教育发展中作出的突出贡献。高度评价了西北师范大学对发展教育学科的强烈愿望和决心。她说看到西北师范大学年年有变化,兰州的自然生态也在变化,很受鼓舞。自然条件的不尽人意增强了学者献身西北教育事业的意愿,学校“人文生态”在人才引进和培养中具有重要作用。
     关于本次论坛叶澜教授提出了两个议题:一是对博士生的培养质量进行讨论和交流;二是对教育学研究三十年的回顾与展望。叶澜教授代表与会专家感谢西北师范大学为这次会议所做的努力。本次论坛采取大会主题发言和自由讨论的形式。
论坛主题发言
北京大学的陈学飞教授作了题为“中国博士质量调查进展概况”的主题报告
     陈学飞教授首先对该报告的研究背景进行了说明。国务院学位办2007年委托北京大学和中国科学院两家开展博士质量调查。第一、通过对我国博士教育的发展状况的调查发现:我国博士生的数量、博士生导师的数量、博士学位授予点的数量都在不断增长。第二、关于博士质量观的问题,陈教授提出了学术本位和发展本位相结合的质量观。第三,通过大量的访谈,问卷调查和国际比较,陈教授认为,目前我国博士生在创新能力、科研能力等方面能力方面都还有待于进一步加强。第四,关于博士毕业生的发展情况,陈教授通过调查发现,学术氛围、导师指导、整个学科的发展水平是影响博士专业发展最主要的三个因素。最后,陈教授通过分析认为,生源质量、导师指导下的训练水平、博士教育和评价制度的有效性、学科水平和学术氛围、经费投入是影响博士培养质量的关键因素。
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王鉴教授向论坛作了“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科建设状况”的汇报交流。
     王鉴主任首先向与会专家介绍了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一级学科的发展历程和目前的发展状况。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学科是一个百年老学科,在李蒸、李建勋、胡国钰、陈震东、刘文岫、陈侠、吕方、李秉德等知名专家的共同努力下,课程与教学论专业为我国第一批硕士学位、博士学位授予点。他认为,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学科建设的特点是:立足西部,面向全国。既有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又能紧跟全国学科建设前沿;在学科建设、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咨询服务等方面有不可替代的特殊作用;在课程与教学论、少数民族教育研究、教育技术学等学科方面达到了国内领先水平;涌现出了一批扎根西北、敬业爱岗、成果丰硕的教育家及学者,形成了教育研究中的西北军。但目前存在的问题有:地处西北,条件较差;人才流失严重;一些二级学科博士点建设队伍较弱,高水平学科带头人有待引进和培养等。
     在下午的自由讨论中,与会专家学者各抒己见,踊跃发言,表达自己对教育学科发展和高层次人才培养的看法。华南师大扈中平教授就“博士研究生的培养与使用的关系”问题谈了自己观点。他说这一对关系我长期以来比较困惑,总感到有一种倾向就是使用过多,即简单的、掠夺性的使用过多。这样使学生局限在一个狭窄的范围,限制了学生的自由发展。长期被限定在这个领域,很难拓展自己的视野,也很难有创新。这种简单的重复使用,使得学生该读专业基础的书没有时间去读,出现了“博士不博”、综合素质不高的现象。
     西南师大张诗亚教授认为,关于博士生培养的研究,主要的目的是对我国的博士质量状况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进而采取相应的措施进一步加强博士的培养质量,而不是随波逐流,仅听或用一些官方的统计数据,这样严重影响我国对高层次人才状况的真实认识。在这方面,学者要有责任感,要发出属于学者自己的声音,切合实际提一些建设性的、可行性的对策和建议。而不是拿谁的钱就替谁说话。关于教育研究方面的问题,张诗亚教授认为30年前,一批老先生开始反思教育学科,对打破集中、垄断等问题产生了积极作用,提出了建立有中国特色的教育学体系。建立有中国特色的教育学体系责任在大家。这几十年关于我国本土教育学的研究虽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介绍人家的多,构建自己体系的少。教育学本质上是发展人性的,人性是理性的。但理性是人性的冰山一角。完整的发展人性是难事,尽量少拿科学来套!要明确教育学科的价值定位。教育学是有立场的,学科营养应该博采众长。
     浙江大学田正平教授谈到目前博士生生源质量的确在下降,但究竟怎么录取,也是问题。浙江大学曾实行过不通过统一考试,由导师自己决定的招生政策,但导师还是放不开,只有十几位老师这样做了。关于培养的过程问题。现在导师考虑的因素多,不仅要考虑学生的思维方式、兴趣爱好,还要考虑学生的家庭条件,所以博士生的选题老师很困惑。还有现在大家都在谈模糊学科界限,但忽略了学科的特殊性,我认为完全没有学科界限也不行,这样下去有些学科就自动消失了。
     东北师大柳海民教授认为博士质量问题是一个大问题,如果博士生还不能保证质量的话,我们的教育就没有希望了。我主要想谈谈我们学校关于博士质量近年来的一些措施。一是入口方面。近几年博士生成份复杂,严重影响博士质量。我们对导师进行严格要求,在遴选博导时,我们采取每年进行一次确认,不合格的不允许招生,尤其是发现造假论文,导师停招一年。二是过程方面。我们学校要求博士生要搞研究班,这个班两周进行一次学术讨论活动,每人一学期至少要发言一次,而且要有充分的,导师也必须参加。这几年下来,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觉得学生的科研能力有所提高。在学校范围内进行综合考试和预答辩,通过这种方式淘汰一部分不合格的、没有发展潜力的学生。三是出口方面。毕业论文全部外审,由导师提供一些专业方面有影响的学者教授,学校任选其中一个送审。
     浙江大学周谷平教授:我们大家都从历史中走来,对此,我有以下几个方面困惑:(1)关于博士生质量观问题。自从高等教育大众化以来,有学者认为应该抛弃精英化的要求。究竟博士的培养应该坚持精英之上的路线还是倡导多元化?我觉得我们应该结合实际更加深入的进行研究。(2)关于博士生的培养方式问题。就我的博士教育经历而言,人文学科博士的培养“师徒式”的培养方式有它的合理性。人文学科不仅需要知识和技能,还包括导师的人生阅历的启示、道德素质的提升、学术方法和态度养成,都特别重要,即需要人品与学术两个方面的训导。(3)关于处理博士生的博与专的关系问题。现在鼓励学科交叉,但另一方面又使学科界限过于淡化,这样是否影响学科和学生的纵深发展?(4)导师的质量问题。我认为在关注学生的质量问题同时也应该关注导师的质量问题。
     北京师大劳凯声教授认为,学者应有保卫学科的责任,保护它的相对独立性,要建立学科的学理性质,学科确立的依据是它的学理性,我们的任务是对教育进行学理性的研究。学理性研究的主要特征包括三个方面:(1)范式研究。要与政府及其他领域的研究有区别,学科本身的这套系统与政府的思维是有很大区别的,(2)创造性的反映,不应该是一种解释性的说明。(3)应与实践保持一定的距离。
     厦门大学刘海峰教授谈到关于博士的质量,入口是个很关键的问题,因此,只有把入口把握好,才能保证质量。
     华中师大王坤庆教授认为博士的质量与导师的水平直接相关,与导师的学术境界、学术追求和学申述品格有很大的关系。衡量博士水平最终的标准就是博士论文,所以一定要加强对博士论文的审查制度,确保它的质量。
     南京师大吴康宁教授谈到,自由的学术环境对高水平、创造性人才的成长特别重要,如果忽视了人才培养中自由环境的创设,很难培养出高层次的人才。
     叶澜教授在本次论坛的总结讲话指出,这次论坛时间不长,但大家都很投入,在有限的时间里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困惑,也提出了一些有建设性的建议。关于博士质量问题,首先是我们怎样评判,其次我们要扪心自问,作为导师我们努力了没有。我们都是体制内的人,但我们有没有底线。我们教育人应该是学术和人格相统一,而不是分裂,学术的良心是通过学者的行为呈现出来的,我们大家首先要从自己做起,从自己的领域做起,慢慢改变这一现状。十一届三种全会以后,大家都有春天般的感觉,30年前学科发展是坚冰打破,三十年后的今天已经是树木逐渐成林,就教育学学科来说,国外有的我们都有。进入新世纪, 我认为教育学的春秋时期到来了。在所有的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中,学者要站在自己学科立场上说话。学科发展问题是培养质量的根本保证。站在学科的立场上,抓培养质量就是要做好学科本位。我们做研究首先要学会宽容,宽容是一种气度和力量。我们反对学术霸权,真正的学术尊严是靠内在的学术力量建立的,我们不仅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也要学会倾听,学会对话,在对话中才会有思想的碰撞,对话的结果是双方受益,停留在很肤浅层面的学术霸权不利于学术发展的,只有这种碰撞才会产生有价值的观点。
     在论坛举办期间,我院又邀请北京大学教育学院陈学飞教授,华南师大教育学院扈中平教授,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丁钢教授为全院师生作了三场专题报告。
北京大学陈学飞教授:培养研究生六种研究意识
     陈学飞教授首先简单地介绍了上午所做报告的内容,他谈到,我们国家目前有可能成为博士生生产数量最大的国家,但与西方国家相比,我们仍然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紧接着,陈教授简单地介绍了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发展的历史渊源和现状,指出,北大教育学院在研究生培养方面重视六种研究意识的培养,分别是:
1.学理意识。北大教育学院研究生不管以前学习的是哪个专业,都要有一定的理论功底,都要阅读本学科非常经典的文献,这些工作奠定了学习这个专业的最重要的基础。
2.问题意识。主要体现在硕士、博士的选题上。目前国内学生问题意识浅薄,喜欢做宏大的问题。很多人选的问题不是假问题,就是没有办法做的太大的问题。如果选了个好问题,层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3.方法意识。一个论文如果没有掌握方法,肯定是通不过的,北大教育学院研究生课程中,有许多基本上都是与方法有关的。如果方法大家都能掌握了,那么做任何教育研究都不害怕了。但目前国内教育学研究生培养中,方法意识都比较弱。
4.历史意识。一是这个问题本身发展的历史,二是前人对这个问题研究的历史,所以北大强调一定要做文献研究。文献如果做的好,这个研究的路径和视角都会有新的发现。
5.国际意识。改革开放后,我们发现国外的社会科学如此繁荣,我们现在人文学科研究中使用的方法基本上都是西方的,我们现在所发现的问题,国外可能都出现过,所以在研究中,国际意识非常重要。
6.政策意识。教育学科从总体上来讲不是一个理论学科,而是个应用学科,是为了解决教育实际中存在的问题而产生的一门学科,我们要改变实践,政策是关键。教育研究不是没有用的,想办法让我们的教育研究有实际价值,一个途径就是把我们所做的研究变成政策。政策研究分两块,一种是政策分析,还有一种是政策研究,是以现有政策为研究对象。北大教育学院在做政策研究的过程中,总结出“理论导向的教育政策经验研究”,强调要做任何一个政策研究,首先要做经验研究,这是做社会科学研究最基本的东西,如果没有事实现象的研究,社会科学研究是没有基础的(除了纯粹的哲学思辨研究)。其二是理论导向。经验研究应该是做教育研究基础性的研究,但光有经验研究还不够,所以我们强调理论导向。
     报告结束后,陈教授还就研究生毕业论文要不要先有理论基础?有了理论基础,会不会影响学术研究的价值中立,出现用理论套材料的情况等问题与与会者进行了互动交流。
华南师大扈中平教授:“有教育学”比“没有教育学”更重要
     华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扈中平教授对教育学的地位为什么低下做了精彩生动的解读。扈教授认为,当前教育学学术地位低下,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社会学术界,认为教育学的地位比较低,二是教育实践界认为教育学的作用不大。他谈到,上世纪80年代初,老一辈教育学家主要从两个层面对提高教育学的学术地位进行了努力,一是梳理相关概念,出了大量的教育学词典,二是引进其他学科人才,想通过这种交叉来改变教育学队伍的结构和成分,但现在看来,成效不大。
扈教授认为,教育学学科地位的狼狈,是个世界性的问题,接着他对这一问题提出了自己的六个方面的思考。
     第一,为什么教育学者自卑?自卑者一定有他之不幸的遭遇,这种自卑是毋庸讳言的。首先,从事教育的人的地位低下;其次,研究地位低下的教育,研究者则相应的地位更为低下了。教育本身的专业性不强,在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两个方面都不沾。扈教授认为,教育学者过分夸大了教育研究的作用,但名不副实。与其说教育无能,不如说社会无能,教育只能为教育之所为,不要把教育学的作用自己夸大,否则就是自己作践自己。
     第二,为什么教育的地位很高,而教育学的地位很低,二者为何不匹配?他认为,教育即包括教育事业,也包括教育活动。国家重视的是教育事业,但重视教育事业并不等于重视教育活动,所以,重视教育也并不等于重视教师。
     第三,为什么教育学没有自己的研究方法?扈教授谈到,教育学的研究总在借鉴其他学科的方法,尤其是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他认为,教育学处于其他学科方法的交叉,也是有着一定的合理性的。也许教育学永远没有自己的研究方法,因为它与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联系。
第四,为什么教育学至今仍然没有产生出“一个人”、“一本书”?这里说的“一个人”是指以教育学家为第一身份的具有重大影响的学者。教育不是技术,不是“三字一画”,这些很重要,但不是教育的本质,字写得好不是一个人素质的本质,我们现在把教育者的素质过于外在化,而不强调一个人的内功、底火和“干货”。
     第五,为什么教育学本身的知识增量过少?扈教授说,美国五六年级的小孩,就被要求写“谁应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负责”一类的论文,在我们看来,似乎是违背“量力性”原则的,所以,教育研究更应指向当下,没有什么先进、落后,谁对谁错,关键是找到“我”合适的东西,衡量教育的合理与否,终极标准是与人性的吻合程度。当然这里的人性指的是人性中美好的一面,而不是魔鬼的一面。
第六,为什么教育研究的消费者总是不满?全世界的教师培训都不令教师满意。教育培训的理念到底是什么?扈教授认为,技术是重要的,但到了一定的阶段,就要注意人性的和文化的东西。“功夫在诗外”,教育者的素质在教育之外,不要在教育的功夫之内谈教育的功夫,教师的综合素质很重要,教育很多时候不是2+2=4,而是隐形的。他把教育学的地位比喻成中药,中药是综合,是调理,中药的地位永远不会太高,因此教育学永远是“次等学科”,是“小拇指”,硬要砍掉也可以,没有它,不好用,要敢于承认教育学的地位不是那么高,中药是辅助性的,教育学也是辅助性的,没有教育研究不会死人,但有比没有好。
    最后,扈教授用一句话总结了自己的观点:教育学是中药,辅助性的,配合,如此而已。
华东师大丁钢教授教育叙事研究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丁钢教授通过以下五个方面给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师生们解读了教育叙事研究。报告会由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王鉴教授主持。
一、叙事研究发展的回顾与总结
     丁钢教授首先介绍了最近几年叙事研究方面的一些著作。他说《中国教育叙事研究丛书》是自己六年来给研究生讲课的总结。丁钢教授高度评价了许美德教授《思想肖像:中国知名教育家的故事》一书,他说这本书不仅在中国,在国外也有很大影响,也是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一个很好的范例。
二、对以往研究的评论
     教育是研究人,培养人的过程,没有什么比教育更复杂。以往的研究主要是经验的提升,将经验上升为理论,主要是是逻辑结构的分解与组合。这种方式主要是受到科学主义的影响。在原理方面,我们写的洋洋洒洒的理论,最可怕的是,有时连我们自己也不信。因为正确的废话组成的文章其实也是废话。关于研究生的学位论文,丁钢教授认为,研究生做论文应当是“小题大作”,而不该“大题小作”。小题大作可以将一个问题扩展开来,一个问题可以问深,问透,文章就可以做得非常丰满。
三、教育叙事研究与科学逻辑研究方法之比较:
     丁钢教授谈到教育叙事研究和科学逻辑研究的区别时强调,科学逻辑研究方法是先有理论假设,但是叙事研究有问题意识但不带理论假设。不但要将自己的前见悬置起来,而且每次研究都是与前次不同的独特的研究。
四、教育叙事研究必要的方法
     丁钢教授认为教师研究的方法主要包括访谈和观察。访谈,又包括结构式访谈和非结构式访谈。相比之下,非结构式访谈比结构式访谈更适合于叙事研究。非结构式访谈过程会得到很多涉及到受访者的生活故事,教学故事,以及各种背景知识。
观察,包括对观察对象的行为和表情的观察,是教育叙事研究当中非常重要的手段。
五、教育叙事研究的具体过程
     丁钢教授根据自己多年的研究,总结出了教育叙事研究的一般过程。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寻找故事,在问题意识的驱动下去发现故事
2、收集资料,并在资料相当丰富之后形成故事单元组
3、将故事单元组提升出意义,形成意义组
4、将不同的意义组连结成一个整体,并提升出主线和灵魂
5、反过来,再看整个故事是否已经能够完美地对主线和灵魂形成印证

报内部:相关校领导、学校社科处、民培中心、中心各主任、中心各专、兼职研究人员
报  送:教育部社政司、教育部社科委秘书处办公室、教育部民族教育司,各有关重点研究基地,甘肃省教育厅办公室、甘肃省教育厅科研处,甘肃省财政厅办公室

西北少数民族教育发展研究中心编           2008年10月10日印